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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个印,”徐辞言意味深长地抖抖纸,把案首两个大字往殷如琰脸上凑,“真是又方又正。”
周沅柳一脸赞同,“哎,这下面这几个字是什么,是案首不错吧?”
“这字怎么就写在我徐弟印上了呢,我好像听说有人大放厥词要在府试一雪前耻,怎么这下不见人啊!”
殷如琰被一群丫鬟围着,面色铁青指着两人欲骂,还没开口,陈钰就一脸笑容地带着刘教谕走过来了。
“无耻小人!”
殷如琰面色急剧变化,最后只能铁青着脸走开。
“哈,”周沅柳一脸好笑,“这就叫无耻了,那他之前在学里以权压人的时喉叫什么?”
徐辞言表情真挚,“之前那叫卑鄙下流,狗仗人势,现在这叫无能狂怒,落荒而逃。”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笑了出来。
“你看他那脸,该!”
陈钰熟练地送走刘教谕,回来看见他俩那样,也不由得笑起来。
“你们啊。”他笑着骂骂,心底也很是自在。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从以前在王夫子门下时,他们就与殷如琰结下冤子,眼下看他吃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