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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小公子只畅快了那么一会子,便又落入了两人手里,吃了那盥洗之苦。这乃是双儿每日必受的一桩苦头,先要用羊肠细管,将温水灌入双儿体内,细细清洗花道、膀胱和肛穴,因务必要清理洁净,是以每回灌注之后都要用玉势堵住出口,一刻钟之后方可泄出,而一次清洗总要灌注个三五次甚而七八次才会结束。
因今日是小公子头一回清洗,是而只灌注了三次就罢了手,就这样,小公子亦是哭叫不止,花穴肛口松垮垮合不拢了。这还不算完,清洗之后,便要将调养身体的药汤徐徐灌入双儿花道、膀胱与肛穴之中,因双儿稀少,朝廷规定了每个双儿都必要婚配至少三个夫郎,实际上,因不禁双儿随意与人交欢生子,故而双儿的夫郎为数众多,是以双儿日常保养身子是极为重要的。这些个药汤都是用上好的药材、秘藏的宫廷药方调配而成,不但能令小公子的身体愈发康健,也能使三处秘穴更加紧韧柔滑、不易受伤。
可这一来,就苦了小公子了,肚腹被灌得滚圆,好似塞了个大瓜在里面,青筋暴起,只略略一动,便水波晃荡,逼得小公子连声淫叫,求饶不止。塞住三处秘穴的乃是特制的肉势,做成阳具形状,同陈自安陈自宽的阴茎一般长短粗细,独独尿口处的那一根要细上许多。本就将三处撑得异常饱满了,偏小公子还发觉,这三根肉势竟是在缓缓胀大!他惊吓不已,赶忙要将之取出,陈自宽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一对儿腕子,拿了两条汗巾子,把他一双手给绑在了背后,又把他似是抱小孩儿一般抱在了怀中,一手扣住双膝,一手压着腰背,连同双臂一并束缚住了,任是小公子如何左右扭动,也是挣脱不得。更何况小公子肚腹胀痛不已,只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虚软无力了。
这肉势能够吸水膨胀,只一会儿功夫,便将花穴肛口撑至了四指粗细,只叫小公子感觉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他大为惊惧,只恐这肉势要把自个儿下身真个撑裂了,不得不用力收紧两穴,这一用力不要紧,肚腹中那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催生出阵阵饱涨肿痛来,肉势更是被挤出连珠线般滴落的水珠来,把陈自宽的衣摆弄湿了一大片,倒好像小公子尿在他身上一般。
陈自安沉沉低笑:“宝宝可真是不乖啊,来,让爹爹给你包上尿布。”他竟当真打开衣橱,拿了尿布出来,陈自宽也配合得摆弄着小公子,让陈自安给他换上了尿布包住胯下。小公子羞耻欲死,便是不算上上辈子,他也有十八九岁,这般大的男子,竟如同才出生的小儿一般穿尿布,如何不叫他心中气恨恼怒?他有意放松了下体,奈何那肉势持续吸水膨胀,到底是疼痛难耐,不得不夹紧收缩,只是气力不济,只一会儿便泄了劲,那肉势便又趁机胀大起来,便这么紧了松,松了紧,几处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势摩擦,竟生出些趣味来,好似他借这个自渎一般。
两人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绣轻纱,堪堪蔽体罢了,略凑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这么抱着他出去了。因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宅院中颇有些仆人走动,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儿埋在陈自宽肩头,不敢睁眼。因是新婚,两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也就放过他了。
转过抄手游廊,却见假山林立,翠竹森森,山下一汪碧波荡漾,里头荷花或开或闭,楚楚动人。山上一处亭苑,题名曰“雪香云蔚”,柱子上一副对联: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亭中坐着一个极清俊极风雅的男子,着水色道袍,敞着怀,赤着脚,散着发,拿着酒杯正在饮酒,见了三人,含笑招手道:“嗯,可是阿菟和明月奴么?”他似是微醺,玉白双颊上泛着红晕,一双凤眸却是明亮异常,笑颜如花,“呵,还有小白泽也在啊。”阿菟、明月奴、白泽正是三人的小名,阿菟乃是陈自安,明月奴乃是陈自宽,白泽乃是小公子徐悠,因他自幼玉雪可爱,故而有此名。
三人便上了亭苑,也不拘礼,寻了一处石凳坐下了,凉风习习,甚是舒畅,陈自安道:“三叔,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喝酒,也不怕着了凉,万一要是真个生了病,又要吃药了。”陈冬荣-----雍国公陈凯风的三弟性情任情放纵,爽朗清举,最是喜爱杯中物,然而每每不注意,便要病上一场,好在他极怕吃药,倒还能克制一二。陈自安知晓父亲与这弟弟手足情深,因而总要规劝几句。
陈冬荣摆摆手:“啊呀,就喝了这么一点子罢了,不会有事儿的。”他怕陈自安再说,便饶有兴致的问,“闹到这个时辰了,昨儿个小白泽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体恤一下。”他这般说着,见小公子身子微微发抖,便伸手往尿布里头一探,摸上了肛穴,只觉得触手湿漉漉的一片,两片臀肉紧绷着,肛口却还是被撑到了茶杯口大小,肛周红肿滚烫,被他冰凉凉的手指一碰,便是微微一颤。陈冬荣嗤笑摇头:“今儿个便上了这个,真是胆大。”他道,“小白泽是从未受过这些的,你们得慢慢儿来才成,回头跟你们老子学学,免得日后小白泽受苦。”
小公子愈发羞愤:“把手拿出去!”这人乃是自个儿名义上的小叔,这般无礼的行径,竟也没人说一句,这地方果真是放荡不堪,他心中气苦:为何他竟不明不白的落到了这步田地?
小公子原是现代社会一个极普通的年轻人,原就性情有些怯懦,因家中有些钱,毕业后安心在家做个宅男,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成了才出生的徐家小公子。长到如今,他也曾多方尝试,想要回到现代,却是毫无结果,慢慢地也就绝了这个心思,但还是想寻个情投意合的温柔男子,举案齐眉,好好儿过完一生,却不想落到这两个蛮子手上,受尽苦楚,也不知日后还要受什么罪,这般一想,泪水便滚滚而落。
陈冬荣却是失笑:“怎的,他们还没跟你说么,”他叹道,“我也是你的夫郎啊!”
这一言,好似雷霆乍响,震得小公子目瞪口呆,失声道:“这如何可能!这岂不是违逆伦常!”却不想,三人皆是轻笑,陈自宽神情怜爱不已,抱着他轻轻摇晃,薄唇贴着他细白的脖颈又舔又吻:“宝宝,你真是可爱…….”陈冬荣纤长的手指在他肛周上搔刮,令他不自觉地收紧肛穴,雪臀摇摆着想要躲避,陈自安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倾身过来舔着他惊得大睁的眼睛,舌头在眼皮上慢慢舔过,压力迫得他眼角渗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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