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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不带一丝情|欲,在教她什么是男欢女爱。

白绸小褂上的第三颗盘扣也被解开了,里面是一件防止激凸的现代样式丝绸小吊带。

细细的带子搭在少女雪白的肩头,看上去摇摇欲坠的。

月扶疏的手已经移到了第四颗盘扣上,江雨眠捂住了他的手。

她手心贴着贴着月扶疏的手背,又往上移了移,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指,很冷静地说道:“你不用教,我不想学。”

月扶疏却说道:“你刚刚还说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可见很是向往巫山云雨之事,怎么这会又不学了。”

江雨眠倒也不慌张,身处其中却又带着置身事外的游离感,一脸戏谑:“男欢女爱,男子不欢,女子无爱,算什么男欢女爱?”

她抬眸看着眼前玉雕似的男人,忍不住挖苦他:“你自己都没有的东西,还想来教我?”

月扶疏面露沉思之色。

他从小就学习冰魄神功,从不知情/欲为何物,听江雨眠如此说,倒也慢慢放开手,把亲手解开的盘扣又一一记上了。

给江雨眠系好了小褂,江雨眠也以为“思春”之事可以告一段落了,正准备安心睡觉,就见一直在她头顶上飞来飞去的冰魄流萤,突然亮光大增,猛地朝着月扶疏飞去。

冰魄流萤

攻击人的前兆就是亮光大增,那是它们体内产生剧烈毒素的反应过程。

冰魄流萤剧毒,月扶疏比冰魄流萤更毒。

要是咬了一口这个广寒医仙,冰魄流萤是肯定要被毒死的。

江雨眠很喜欢这只会在夜晚陪伴她的冰魄流萤,见状不禁大惊失色。

那只冰魄流萤速度极快,眨眼间就从月扶疏的衣领钻了进去。

江雨眠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冲过去撕开了月扶疏的衣襟,把手伸了进去。

衣帛碎裂之声响起,月扶疏被她按在身下,胸膛大敞着,隐隐泛着冷玉般的颜色。

可怜那只冰魄流萤,已经咬到了一身剧毒的广寒医仙,被毒得四爪朝天。

江雨眠倒吸冷气,差点被气晕过去。

她怒从心起,恶胆边生,一爪子朝着月扶疏挥了过去,给他胸口留下五道血淋淋的抓痕。

月扶疏也没躲,只是屈指轻弹,把那只被毒死的冰魄流萤弹到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气急败坏的江雨眠。

西海魂族的一家裁缝铺里。

躺在床上的羽流萤睁开眼睛,趴在床头呕出一口血来。

她神色淡然地吐了口血,踩着地上的拖鞋下了床,推开一扇门,走到了隔壁的屋子里。

两间卧室是紧挨着的,中间开了一道门,这是为了方便照顾那个差点被烟呛死的“母亲”。

那个母亲正躺在床上,安息香还燃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

羽流萤舔掉嘴边的血,从水盆里浸湿了帕子给这个母亲擦了擦脸。

“真可怜,现在只有你和我了。”

她给床上的女人擦完脸,又说道:“我真可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坐在你身边自言自语。”

碧绿色的纱帐忽然抖动了一下,一条碧绿的小蛇从纱帐里爬了出来,乖巧地吐着艳红的蛇信子。

羽流萤笑了一下,摸了摸小蛇的脑袋。

“再可怜也没关系,我是自由的,我要这样一直自由下去,命运也不能束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