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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勾勒,抓挠着。

灯灭掉了。

姜蝶珍淡蓝如骨瓷花纹的静脉,在颤动。

苍白纤细的人,几乎招架不住,陷入短暂昏厥。

气氛和她的状态都恰到好处。

就差他的主动进攻。

黑暗里,姜蝶珍看不见景煾予。

她在迷糊中,下意识用很轻很细地声音呓语:“漾哥哥.....蝴蝶飞走了....”

景煾予沉如夜雾的眼睛,骤然清醒。

谁是漾哥哥?

他下颌线条绷紧,眼瞳里翻涌着铺天盖地的不明情绪。

隐约的妒火从脊椎深处爬起,烧灼着他的理智。

男人第一次尝到患得患失的滋味。

居然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叫着别人。

他不明白,到底是黑暗让她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是她在梦中都在思念另一个人。

他眼神一暗,起身摁亮了灯。

醋意和克制在他的眼里,变成烧灼的渴望,呼吸声变得难耐。

衣袍散乱,利落的鬓角和脖颈下。

男人的肌肉线条起伏纵横,他不想忍耐了。

姜蝶珍丝绸的睡裙散开,眼角还有婆娑的泪水。

在拉扯的动作中。

她苍白的腿根处,有一个玫色蝴蝶形状的胎记。

看到胎记的那一刻。

景煾予反应过来了什么,被欲.望牵引的心脏,狠狠颤了一下。

“够了。”

不能生出玉石俱焚的念头。

这样和外面用药来得到她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眼前的人,确实很会挑起他的征服欲,还浑然不知地昏睡着。

他一晚上因为一个女人,竟然吃醋了两次。

说出去,谁敢信?

他的吻逐渐缓慢。

渐渐地,景煾予松开了之前毫无罅隙的拥抱。

只剩下单方面的触碰。

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得到眼前这个孱弱无辜,却勾得他心神不宁的女人。

但绝对不是现在。

“景先生....”

她漂亮的皮肤上,蒸腾出淡淡的水雾,终于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