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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奥斯塔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开始仔细地感知这缕气息。
他将精神集中起来，逐渐下沉，渐渐地那一缕不停在他体内游走的力量变得清晰起来，突然奥斯塔发现其中有一枚极微小的符文正在闪烁不定。
那枚符文散发着一股奇妙的超凡气息，那缕游丝一般的力量正是从这枚符文里逸散出来的。
只不过这枚符文似乎还不太稳定，正处于一种半隐半现的状态，无法感知真切。
“这不会是斗气之种吧？”
奥斯塔越发觉得这枚符文和西蒙曾经描述的斗气之种很像，按西蒙的描述，斗气之种是凝聚斗气的基础，在他的描述中，是一枚“喷气的种子”。
不过斗气之种的凝聚应该是在肉体打磨期之后，身体素质达到一个基础临界点时才会出现。
按法斯特的训练计划来看，自己身体还未达到发育的临界点，尚处于打磨期以内，凝聚斗气之种还需要一段时间才对。
“是因为某些外因吗？”
奥斯塔很清楚这枚斗气之种是在参与这次行动之后才出现的，如果说有某种外因帮助他凝聚出来这枚种子，那么一定是在这个期间。
仔细回想了一下，第一次察觉到身体里多了一丝力量时，应该是第一次使用净化符文的时候，并且自己净化时引导的符文力量表现也与蕾娜所描述有一些不符，并非对冲抵消，而是类似吞噬的感觉……
“等等！吞噬……”
奥斯塔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再一次回忆了这次行动中的异常，突然发现只要使用净化符文，不管是破除黑雾还是净化约里克身上的腐败气息，都曾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一丝力量。
“难道说我的呼吸法进阶和修炼，是依靠吞噬这些负属性能量？”
这个猜测不可谓不大胆，奥斯塔已经不是初入超凡时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了，而是对整个超凡领域有了基本了解的半个菜鸟。
在本世界的超凡领域里，有一个绝对无法撼动的原始法则，那就是本世界的超凡能量与腐败之力这样带着眷族特性的力量是正反两个极端，两者的关系是无法共存的，势同水火。
当两种力量开始碰撞，只能以一方的完全消亡作为结束。
这是各大教会神谕中明确达成一致的本世界根本法则。
而奥斯塔这样依靠吞噬负能量来壮大自己的情况，简直闻所未闻。
说得严重一点，已经是违背了神明的法则。
这个想法顿时惊得奥斯塔出了一身冷汗，在一个有神只存在的世界，违背神明法则的异端会有什么下场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但作为穿越者的他又升起了一些异样的想法，这个能力在本世界生灵看来是异端，但未尝不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虽然还不知道这个能力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至少现目前给自己带来的提升是实实在在的，只要自己小心保守秘密，或者这会成为自己在这个世界成长和立足的一个助力。
打定主意之后，奥斯塔心中逐渐开始兴奋起来，既然自己可以通过吞噬负能量化为己用，那么修炼的方式或许就有了更多的可能性了。
不过毕竟是非常规的手段，无法预测会出现什么后果，奥斯塔心中还是存了一份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