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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爸……”
潘金凤还想要说什么。
刚好，秦如霜从外面经过。
看样子，还有些失魂落魄的。
或者应该说，秦如霜最近一直都是这副状态。
自从将念念交给牧云泽抚养后，她就有种心里缺了一块的感觉。
虽说，念念不是她亲生。
可这么多年一起生活，这份感情，并不是假的。
哪怕养只小猫小狗，养了好几年，也会有感情呢！
何况，是人！
尤其是那天，当着牧云泽的面，秦如霜说出的那番绝情的话。
让她和牧云泽之间，更是再无半点可能。
想起这些，秦如霜心痛如刀绞。
反倒是李龙和李廷耀两人被抓，李家的婚约也自然取消的事，没有丝毫影响到她。
秦如霜本就不喜欢李龙，那不过是为了帮念念谋取更好的生活条件，才被迫答应的婚约而已。
取消了，更好！
“是你个小贱人，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不对！”
潘金凤原本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现在，看到秦如霜，那顿时像是找到了出气孔。
在这个家，秦宝忠的地位，毋庸置疑。
然后，便是秦建军一家，可以说仅次于秦宝忠。
再之后，是秦建业一家，这三人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地位。
但好歹作为秦家三爷，那些下人对这一家人，还是相当恭敬客气的。
落在最后，同样，也是最没有地位的。
就是秦如霜。
自幼父母双亡，她虽然健康成长起来。
却一直都被秦家人，当成是他们获利的工具。
当初的牧云泽也好，后来的李龙也罢。
都不过是秦家为了发展自己，而想要拉拢和控制的人。
而，秦如霜，就是他们用来控制这些人的工具。
工具人，是没有人权的！
秦如霜，就是如此。
看到潘金凤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时，秦如霜心中突然一慌。
她知道，自己这位二婶，对自己，可不是一般的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