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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散漫,眼神却专心。

给礼汀一个感觉,就是他真的很想让她开心。

“才不告诉你,等几年后我们一起过来再试好了,到时候我看腻你了,肯定天天和你闹脾气。”

礼汀抱着他,两人揽在一起摇晃着,像海水里的一汪帆船。

她磨蹭着他,笑着揉了揉他耳朵上的黑发。

笑闹够了,两人鼻尖对鼻尖。

礼汀坐在他腿上,避开他衣摆的墨水。

仁子阿姨在下面叫他们去吃御节料理,说NHK已经在放送红白歌会了。

听见他俩没回应,楼梯缓缓传来脚步声。

就在这一瞬间。

他把灯光摁熄灭,从后面摁紧她的后脑勺。

京都黑的早,周围黯然无光。

礼汀的视网膜上还残留了他在灯下的轮廓。

她在他的柔泽的吻里,回味着他的英漠却浮了一点笑意的脸。

她又担心仁子阿姨突然上来,于是睫毛湿漉漉地颤抖。

他就是她的光,没有光以后,他就是她赖以为生的氧。

仁子阿姨把灯按开的时候。

礼汀就着昏暗的壁灯柔光,趴在桌前眩晕地喘着气。

嘴唇还是湿的,把他的指腹都给浸湿了。

但那人却不在她身边。

仁子阿姨夸她漂亮,说她的脸像春季四月的富士山二合目往远处望去看到的樱花。

雪白混着浅浅的粉色。

礼汀想到樱吹雪的盛况,微微露出了一点笑容。

好想在那时候,和他一起在花下散步。

“少爷呢。”仁子问。

“他呀,衣服上有墨渍,换衣服去了。”礼汀说完。

她的雪白的耳廓和脖颈又红了,细嫩的皮肤尤其明显。

那人把她吻得窒息就玩消失,她才不愿意帮他解释过多。

仁子温柔地笑,替他们清理墨渍:“少爷很爱干净的,到洁癖的地步。他初中的时候,家里的狗死了,他手上有血迹,就一直洗手,把手都搓掉一层皮都还在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