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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别人面前,很少情绪外露的脆弱安静的人。

今天,她像一只倔强的小猫一样,看着封好的窗:“雪下得好大,我很想他。”

想念他的体温,想念他圈禁着自己的坏与威压,想念他凶凛到极致却会轻柔吻她的占有欲。

分开一秒都觉得想念。

从头到尾,被患得患失煎熬的,哪里是哥哥一个人呢。

明明还有她。

她喜欢他对自己肆意施为,喜欢他的禁锢,甚至喜欢他狠到让她疼的施予。

“那我这就去打包粥,小汀你去换一件厚一点的衣服。”

这个雪一样的人,露出来的皮肤很白,仿佛一点点灼烫都会化。

帘姨一边盛粥,一边叹息。

他们这些做局外人的,都知道两个人彼此爱得那么深。

可自从跳海那件事以后。

两人都对结婚,婚姻这种字眼,选择只字不提。

明明彼此渴求对方得快要窒息。

帘姨有时候,会看见礼汀很虚弱的下楼来。

手腕和脚踝,裸在外面的皮肤全是吻痕和咬痕。

她煲一些补汤给她喝,礼汀漾起笑甜甜地说谢谢。

江少就在楼梯上,眼睛狭长,笑容变淡,冷然地看着。

不出意外。

一两天以后,礼汀又被坏男人绑到别的地方里去了。

他谁也不想让她见,只想她永远在家里等他回去,独占她。

那时候,帘姨发现。

她们这些做佣人的,和礼汀搭话。

他也会变得沉郁又危险,就这么虎视眈眈看着。

偏偏单纯的小汀,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一点也没有发现他越发浓烈的执念。

这些偏执的占有欲,不仅没有随着礼汀回来,变得淡薄冷静,反而更加激烈了。

礼汀越宠溺他,越纵容他肆虐,他越不能满足。

今天,帘姨旁敲侧击地提起这件事。

就是想眼前的人,开开窍,把结婚呀之类的喜事,提上日程。

但她又清楚两人对婚宴那天,礼汀跳海的往事。

她没办法主动讲起结婚两个字,对这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场忌讳。

眼看着现在。

礼汀有些失魂落魄地上楼换衣服,搭上一件大衣,抱着江衍鹤的围巾匆匆忙忙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