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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两者周身的空间始终扭曲，往来之人虽多，却根本看不到。
不仅如此，甚至当一辆马车驶来，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径直向两人撞来。
两人皆没有闪避的意思，依旧慢悠悠的走在街上。
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马车撞在身上从中穿过，没有触及两人一丝一毫。
她们对此见怪不怪。
“师尊，你看那边，似乎有人在耍猴，咱们快过去看看。”
前方一阵敲锣的声音，吸引了女孩的注意。
一名脸上布满风霜，手掌瘦弱的老者手持鞭子，正指挥一只灰毛猴翻着跟头。
周遭看客传来阵阵叫好。
老者一鞭挥落，发出清脆的鞭响，灰毛猴仿佛演练了无数次，捧起一只铜盘走到了围观众人的面前。
一时间稀稀拉拉的铜板落入盘中，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
女孩见状眼睛都挪不开了，虽然她见过的妖兽几乎个个口吐人言，能够化为人形。
仍觉得那普通猴子有意思，央求着女子上前观看。
“哼，凡夫俗子的粗鄙把戏有何可看，为师陪你浪费了不少时间，该办正事了。”
女孩闻言撇撇小嘴。
她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未曾真正感受过凡俗间烟火气息。
便连吃在嘴里的小零食，虽然没有一丝灵气，比不得那些灵果，但她就是喜欢。
“师尊……”
女孩摇晃着女子的手臂，小脸透着央求。
“待返回圣地，为师给你找一群耍猴人，让你看个够。”
女子终是不忍苛责，揉揉女孩的小脑袋出言哄骗。
“师尊说话可要算话。”
女孩一对清澈的眸子亮起。
“走吧，先去办事情。”
女子深吸口气，朝着皇城某个方向看去，原本威仪的表情，罕有的流露几分忐忑与期待。
下一瞬，两人神秘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站在了商公国府内。
来到此间，女子的目光便一直盯着府中两个人，威严的眸子中透着追忆，柔情与自责等情绪。
“师尊，您怎么哭了？”
女孩看到印象中一向威严的师尊居然落泪，小脸有些慌了。
想要帮她擦拭泪水，踮了几次脚发现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