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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自己周围，又看向一脸诧异盯着自己的裴娜和唐丽，她们显然不知道维安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要继续杀掉这些小区里的人？”裴娜开口。
唐丽也道：“或许是杀那些关键的虚拟人物。”
维安直勾勾地盯着她俩的脸庞。
很正常，这两人的五官都很正常。
“为什么？”维安开口，“为什么你们的脸不是扭曲的？没有成为漩涡状？”
“你在说什么？”裴娜诧异。
“因为我和你一样……”
唐丽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维安摇了摇头，“不，你们不一样！这里，只有我！”
他一指裴娜：“刚才我有耳鸣的时候，你在我之后才表现出有耳鸣的动作。还有我的身体产生异样的外来力量，你们为什么没有？要知道，我们三人现在正站在一起，身体距离很近，即使地面摇晃，我们肯定会有相同的感觉，错不了。”
“这有什么？”
“这有什么？”
裴娜和唐丽同时开口。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裴娜继续道：“这不很正常吗？我们没有你的感应力强……”
维安断然道：“是没有我感应力强，因为我现在仰着头，看见了斗兽场上空那张巨大鬼脸，但你和唐丽根本无法抬头，你们没有看见！所以你们和我不一样！我因为抬头观天和进入了意识世界，但你们没有，现在的你们仍是我想象出来的产物，你们俩还在那里站着，说不定情况已经非常糟糕！”
“我们为什么不是真的？”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随即唐丽和裴娜相视一眼，裴娜咬着下嘴唇，开口道：“如果我的意识不是真的，你现在把杀了，看我在斗兽场里会不会死！”
“不要用言语激我，我不会这么做！”维安忽然露出笑容。
他抬头看天，凝视那湛蓝色的天空，就如同正在斗兽场中的自己凝视着天空的模样。
此时那些小区里的行人忽然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一张张扭曲的面孔纷纷转过来，面对着维安，甚至很快有人开始对着他靠近。
这些面孔渐渐开始变得有了色彩，不过只有两种，澹澹的红色和逐渐显现的黑色。
“看我，看着我！”裴娜的声音逐渐失控，直至变得歇斯底里。
“我要你……看……着……我！”
这最后的三个字已经不再是裴娜的声音，甚至不是女声，而是变成了粗犷的男子嗓音。
男子的说话声不是来自裴娜的方向，而是四面八方，从那些靠近的行人口中传出。
他们一个个伸出手，包括近在迟尺的裴娜和唐丽，也都迅速出手，两人齐齐地掐住了维安的脖子，其他行人一拥而上。
维安没有理会，仍是抬头看着天，尽快他的脖子已经被勒住。
“我……”他艰难地开口，脸上露出笑容，“看见你了！”
轰！
那湛蓝的天空瞬间被黑红两股色彩所取代，四周的所有事物消散，大量粉尘、破烂的石砖、诡异流动的气息遍布周围。
“维安？”
一个头大如斗的男子忽然出现在维安面前，面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