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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毫不在意地笑笑,“魏憬铭求救,南美那头确实来了人,但真正接应的人连着私人飞机昨天上午刚落地就被扣住了。”

至于怎么接头,那自然是拷打问出来的,不过这些没必要让齐厦知道。

齐厦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提到保镖b,“他是魏憬铭的人。”

碗里饭菜这时候都见了底,贺骁把碗筷放在一边,伸手给齐厦擦擦嘴,“知道,魏憬铭突然出逃就是被他忽悠的。”

贺骁手里有枪油,齐厦被他蹭得一嘴黑,嘴边上还有两道胡须似的杠,茫然地张嘴:“啊?”

贺骁被他花脸猫似的样子逗乐了,手卷着袖子又给他用力擦了下,“魏憬铭本来是想让他在《离亭宴》公演那天在剧场制造火灾顺便动手,这事儿太大,他怕了,于是就骗魏憬铭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甚至都把罪证送到老贺那了。”

齐厦这下明白了,魏憬铭一听说他fan/du的老底捂不住了,于是先走为上。

饭吃完,接着就是回房间收拾和休息。

贺骁照样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碗放下不久,就把齐厦打横抱起来。

齐厦当然是住他的房间,船舱房间狭窄,但贺骁一直把齐厦抱进屋才放下。

齐厦这时候真是浑身脏兮兮,而他一身的硝烟味和血也没好多少,贺骁回身锁好房间名,直接把浴室门打开,站在门口就开始脱,先是作训服外套,而后是里头的t恤。

见齐厦还傻呆呆站着,贺骁光着上半身,手抽开皮带,朝浴室里头偏了下头,笑着说:“进去看看。”

齐厦大概是知道自己形容狼狈的,但听了贺骁的话,进去对着镜子一照,自己也笑了,连忙放水洗了把脸。

浴室虽然小,但环境看起来很舒适,齐厦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头到脚都黏黏腻腻的十分难受,就当着贺骁的面,站在洗手台前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此时贺骁把长裤也褪下,两只袜子脱下来跟裤子一起卷成一团扔到旁边。

而后一步跨进浴室,站在齐厦身后,两只胳膊伸展开撑着台面,把齐厦围合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

齐厦背被一堵肉墙贴着,从贺骁贲发肌肉传来的热度让他有些气促,两副身体一黑一白、一个健硕一个修长,对比鲜明得让人浮想联翩。

而贺骁烁亮的眼睛透过镜子紧紧锁住他的目光,齐厦脸一阵热,但没等他说话,贺骁已经走到一边淋浴间,伸手果断地打开花洒水阀,对他说:“ku子脱了,过来。”

知道贺骁这是要给他洗澡,齐厦乖乖地照着做,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跨到淋浴间里头。

这时候贺骁身上还剩一条内ku,但前头鼓囊囊的一大包,形状被贴身的布料勾勒得十分清楚,连裤腰都要被顶开了。

没给齐厦太多心猿意马的时间,贺骁手里喷头对着齐厦的头顶淋下去,

被温水包围,齐厦闭紧眼睛,最初适应之后,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舒服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贺骁把喷头挂上墙壁,让齐厦自己站在下边冲。

过了一会儿,又让他从淋浴底下出来,洗发水挤在掌心,给他涂在头上不轻不重地揉开,雪白的泡沫堆了齐厦一头,有的飘落下去落在齐厦的肩膀和xiong脯。

齐厦就像是只惬意的猫,任贺骁作为,一动不动。

贺骁被他这柔顺的样弄得像是有什么在心坎上细细地挠,给他把头发清洗干净,又挤了沐浴ru给他涂在身上。

齐厦这时候能睁眼了,隔着十公分的身高差仰头望着贺骁,觉得自己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手指cha进贺骁裤腰给他把裤子往下扒,“你也脱了。”

贺骁生性果断,抬腿把最后这层布片蹬下去的动作一丝犹豫也没有。

饶是他们什么都干过,齐厦还是被自己看到的东西臊了个大红脸。

但他也有样学样,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齐厦弄了些沐浴ru在手心打出泡,而后,白皙修长的手指覆上贺骁的壮实的xiong肌,来回摩挲,轻轻地揉。

这般情状,贺骁能忍得住就怪了。

贺骁身子里头还带着上午枪战的余热,在自己从生死线下来之后跟齐厦来这么一场,他做梦都想。

等两个人都洗干净,贺骁抓来大块浴巾给齐厦草草擦干身体,等齐厦去洗手台前刷牙,自己也跟过去走到齐厦身后。

依然是刚进来时候那个从背后围合的姿势,贺骁手撑着洗手台,灼热的目光透过镜子看着齐厦的眼睛。

他继续刚才在甲板上只进行到一半的话题,声音沙哑地说:“现在我们来谈谈收容条件?”

齐厦哪会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后头被他抵着,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但还是顺着话题问下去,“你要什么条件。”

而贺骁毫不迟疑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