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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苛开播开始，牧远就一直守在手机屏幕前，短短两个多小时，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二苛在和广大水友聊天的同时，偶尔唱首歌，或者和小舞做个互动，人气一直保持在一百二十万人左右。
过了十点，牧远揉了揉眼睛，一直盯着这么小的屏幕，已经造成视觉疲劳。
“今天有点累，我先下了。”牧远打出了一行字。
二苛看到之后，迅速回应：“走吧走吧，不想见到你。”
牧远无语，不过他知道二苛是在开玩笑，也没介意，默默地关了直播。
……
二苛说完不想见到牧远之后，静静地等着回应，却左等右等不见答复。她以为牧远还会再跟她再扯几句，没想到他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而且自己最后还对他说了这么一句玩笑话。
“他不会生气吧？”确定牧远走了之后，二苛贴近小舞悄悄地问道。
“不会吧，我看他脾气挺好的。”小舞也不太确定。
在忐忑中，二苛和小舞又播了将近一个小时，十一点正才和大家说再见。
关了直播后的二苛一改在众人面前活泼的形象，一下子躺倒在了床上，显得有些疲惫，她的第一次直播就这么结束了。
二苛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她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对牧远说的最后那句话：“那个牧远，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在问我么？”小舞在旁边收拾着手机，问道。
“是啊，这里就你和我，我还能问谁去？”二苛说道。
“我也才和他见过一面，不太了解。”小舞歪着脑袋回忆着昨天牧远的样子，“嗯~~~总体感觉有一点酷酷的，不过应该还蛮好相处的。”
“哦~”二苛应了一声，联想刚才在直播间里，牧远话不多，感觉确实有点酷酷的，有时候也会逗逼一下。
“他长得怎么样？”二苛又问道。
“哟~怎么，对人家有兴趣啊？”小舞一听二苛这话的意思，转过头来一脸猥琐地看着二苛。
二苛被这么一问，脸上一红，立刻解释道：“没。。。没有啊，我只是好奇，给我送了那么多礼物，问问人家长什么样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你说的都对。”小舞笑眯眯的说道，“他长得蛮帅的，个子高身材好，满意了吧。”
“哦。”二苛应道，其实他对小舞这么模糊的描述非常不满意，但因少女心作祟，不敢再仔细问，又生怕小舞误会。
说上话才几个小时，而且连面都没见过，二苛在心中告诉自己怎么可能会对牧远产生兴趣呢，人家只是冲着捧红我的目的而来，而我也只是对人家感到好奇而已。
没多久，小舞就收拾完毕，她看了眼时间，惊讶地说道：“呀，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
二苛也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今天你就别回去了，睡在我这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
“可以睡这里么？”小舞指了指二苛的床问道。
“可以啊。”二苛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