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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四卷萍踪鬼影第三十九章外道薇薇:“那你还要去哪儿啊?”

我:“快过年了,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得去一趟江西,去龙虎山问问那个什么印是不是我要找的天师印。恐怕很渺茫,即便天师印就是那个内容,到处都有天师印也不知道那一个是真的,最好随便那个都能给我用就好了,那我还不如找人自己刻一个。对了,你让你哥怎么跟你爸妈解释你不回家的事啊?”

薇薇:“我哥会说放假了我去乡下山里的朋友家去玩了,过几天回来。这次你去我家一起过年吧!”

我:“啥?我去你家?怎么跟你爸妈说啊?”

薇薇:“就说······,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

我:“这也太过分了吧?你家人能接受得了么?”

薇薇:“······,反正你是我男朋友,怎么也得见!”

我:“这对你父母也太狠了吧?还是算了,我可以见他们,但别说什么男朋友了!”

薇薇:“那不行!我觉着我爸妈应该能接受得了。即使有什么想法,我也会劝他们的。”

我:“怕你了,你可真行!你们同学是不都这么厉害?”

薇薇:“我坚决不谈恋爱,班上同学都说我是石女呢。”

我:“那你父母一定很骄傲吧?”

薇薇:“我觉得他们有点奇怪,也该让他们面对了,早晚的事。”

我有点无奈地笑笑,“你才十七岁,谈什么早晚呢。现在城里的学生都这样了么?真是服了你们!”

薇薇:“那你们上高中都没有谈恋爱的么?”

我:“诶······,也有,不过还是很少,我们班有两对。现在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

薇薇:“那······丹丹是谁呀?”

我:“哦?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那时候叫出来的。唉!怎么说呢?说起来可长了,我跟你说过我被一个困阵困住的事么?”

薇薇:“提过一点,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我:“丹是我上高三时候认识的,初二的一个小女生。我上学晚,高三都十九岁了,就是去年,那时候她才十三岁。我初中同桌得过一种叫过敏性紫癜的病,上高中时候我的堂哥也得了这种病,无意中路过看到丹的腿上也是那样起了很多小红疙瘩,就凑过去说‘这是不是紫癜啊?’那时候跟她还没说过话。丹有点害怕了,就追问我。我说用圆珠笔画上现在起疙瘩的位置,明天如果严重了会扩散过划的印记外边来,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个擅长治紫癜的老中医。我身边两个人都得过这个,都有经验了,一般的医生治不好这个的。后来当天晚自习时候她就来找我了,哭哭啼啼的说确实明显严重了,扩散的很快。没得说,我就带她去看了那个老中医。而且替她请假回家好好调养,还把她送到乡下的家里,我觉得做的不算过分。那以后她就一直缠着我,弄得同学都说我恋幼,躲都没处躲,真是没办法。可是后来,我被困在阵里,无法脱身,竟然就那么度过了三十二年的时光。那段日子里,我对一切都随波逐流。回了家,后来丹嫁给了我,我们度过了幸福的二十多年,有两个儿子。就在孙子快要出生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很不对劲。回到那个困阵的出发点,就是用这把刀,割断了自己的颈动脉。醒来时就是在这部车里了,说来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我心里已经是一个五十二岁的老人了,可是不得不面对我高考落榜后的日子,人生就这么多活了三十多年,不知道算不算被人捉弄了。”

薇薇惊的张大了嘴,陌生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样在你面前提起我的······,提起别的女孩会不会刺激你,不过我真的不想骗你。可那是我的前生,或者是一段虚假的人生,唉怎么说呢?广平大哥说我可以把那个这个都当成真的,问题是我选择了哪个。其实我也觉得那个小女孩真的不适合我,不过我有和他一起度过一生的记忆。你知道么?有一次和她通话,听到她的声音把我吓得够呛呢!”

薇薇无语了,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不过但愿她对我的感情会淡一些,那以后万一我有什么事,她就不必太伤心。薇薇咬着嘴唇呆呆地向车窗外望着不说话了。

薇薇的家就在襄樊,女孩子就是这么随遇而安,就象忘了我说的似的,按照计划我见了她的父母。他们果然象薇薇说的一样,真的有点奇怪薇薇从来没谈恋爱,难到他们的女儿不够优秀吗?这种心情我在谈话中都听得出来,不过看来他们对其貌不扬的我并不是很满意,很奇怪我开着这样的车。

我说的基本都是实话,不过难以置信的都简单带过。

薇薇执意要跟我去龙虎山,说当做是旅游过年。

虽然都是道教,龙虎山和茅山不同。在龙虎山有很强的家族感,供奉着张氏六十三代先祖。不过我上网查阅了一下关于龙虎山道教的情况,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天师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还是算了,不要这情况下再给人家增加什么状况了。天师印已经被博物馆收藏,我观看了许久。国宝有这么好的去处还不是幸事,就当是旅游了吧,反正我主要想找破解我所受降头的方法,而那天师印就当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人忙罢了,既然天师后人都如此,我一个外人又能如何呢?我和薇薇在龙虎山畅游了一番,南方的天气真是奇怪,这元旦前后的大冬天里几乎一直下雨,所以很多旅游项目都没玩成。找家小饭馆吃饭,见到一个人有点熟悉,在哪儿见过呢?想了半天,应该是在天师府的时候有过一面,那时他也是一副道士装扮。这时一身休闲装,跟他盘起的长头发很不相称。自己一个人喝醉了,看来有点伤心的样子。

我带着薇薇坐到他对面,“道兄!咋一个人喝啊?”

他口音怪怪的,我走南闯北都没听出来是哪的口音。即使不算酒精的作用,他好像看着我也不生分,“咱是后娘养的!没那么大的谱!”

我:“娘总是亲的吧哈哈,自己总不能对不起自己!管它谁说啥了?”

道士:“可我不甘心啊!我也姓张啊,我也是天师后人,也是张家血脉啊!凭什么连眼皮都不翘我一下!”

我:“怎么?你也是张家后人么?”

道士:“我叫张松林,祖辈从张家分出来,因为那时我的祖先不喜欢修道所以没怎么进张家的门,可我也是张家血统。现在就算修道也没人承认了,真不知道还修这个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