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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是个懂事的孩子，至少，比同龄人要懂事的多。
自然，很多在大人眼中，小孩子不理解的事。
其实，念念心里都懂。
只是他平时很少会说出来而已。
“这……”
牧云泽听到念念的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主要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其实，秦如霜并不是他的妈妈。
他真正的妈妈，是林徽瑶啊！
直接说？
是否会破坏在念念心中，对母亲的印象？
何况，秦如霜对念念也很不错。
这些年一直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顾。
牧云泽也想不到理由，破坏秦如霜在念念心中的形象。
“念念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牧云泽干笑一声，努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爸爸，那些秦家的人，都是坏人，他们总是欺负我和妈妈。”
“他们如今倒霉了，都是爸爸的功劳对不对？”
念念开心的问。
“这，是吧。”
牧云泽努力保持微笑。
虽然这的确是他的功劳，也确实是帮念念报了仇。
可，问题是，秦如霜，也是秦家人啊！
他现在还无法忘记，秦如霜走之前，看向他的眼神。
绝望，仇恨，敌视，哀怨……
总之，很复杂。
甚至无法用简单的词语来形容。
念念现在之所以还能如此崇拜自己，或许是因为，他太小，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若是等他长大了呢？
若是他知道了一切呢？
他是否会认同自己的做法？
牧云泽有些苦恼。
“爸爸，既然你打跑了那些坏人，是不是该接妈妈回来了？”
念念继续问道。
丝毫没有发觉，牧云泽此时心态的复杂。
“念念乖，妈妈现在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咱们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找到她才行。”
“所以短时间，妈妈是没法和咱们在一起了。”
“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爸爸都会找到妈妈，让咱们一家人团聚的。”
牧云泽摸摸念念的头，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