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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怎么说?”
“没有正面表态，但我看他心里是有些松动的。”参谋长皱眉回应道：“他一直这样，性格比较中庸谨慎……在政将里他算个人物，可论对大局观的掌握，他并不突出。”
“松动就好，”巴昂心里有些喜悦的说道：“这说明他也抵触事态扩大。”
“是的。”
“你暂时不要回来，就在蒙Y瓦待着，时刻等待老莫的态度。”巴昂立马吩咐道：“在必要的情况下，我们还可以做一些让步。”
“明白了。”
“就这样。”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
晚上。
西北军区参谋长莱朋，脸色阴沉的迈步走到老莫办公室内，直言问了一句：“巴昂的参谋长来了？”
老莫看着一件古董，点头应道：“是啊，来了，开了不少条件。”
莱朋听到这话，脸色非常难看的坐在沙发上回应道：“你就不应该见他。”
“好不容易搞出了优势，那各方面的价格都要听一听啊。”老莫云淡风轻的回应着。
西北军区的权利分布情况跟巴昂那边是不太一样的。他们这里的高级将领有不少都有着强硬的背景，比如莱朋他背后站着的就是吴总参，所以二人私下谈话的时候，上下级别表现的并不明显。而北部军区那边则是一直以巴昂为核心，绝对的一言堂统治，下面的高级军官没有一个敢用莱朋的口吻跟他说话。
“他开了什么条件？”
“如果谈和，那以后边J的收入我们和北部对半分，同时还会签订联合驻防，北部允许咱们进入密支那。”老莫起身回应道：“这个条件是可以的啊。如果巴昂不是逼急了，他绝对不会开出这样的价码……你想啊，联合驻防就意味着我们要扩大驻守区域，那军W一定会给我们额外的编Z。这是什么？这是人和钱啊！”
“你心动了？”
“说实话，不心动是傻子。”老莫点头。
莱朋听到这话，立马起身说道：“老莫，在这事儿上你可不能糊涂啊。巴昂这是缓兵之计，他现在答应跟你联合驻防，等他缓过劲儿来，你觉得以他的性格能允许自己防区旁边睡着别人吗？边J那边产生的利润怎么分，还不是沈天泽说的算。今天他弱势了，就多给你点，可明天他要强势了，还认识咱们是谁啊？”
老莫闻声皱了皱眉头。
“最重要的是，你得摸清楚上层意图。吴总参摆明了要搞巴昂，而你这时候退却了，是不是在立场上就出现了大问题。”莱朋瞪着眼珠子吼道：“我的建议是，这次不论对方开出啥样的价码，咱们都不能有所动摇，必须要打。”
老莫听到这话，双眼盯着莱朋，像是在笑着，又像是笑中带有几分阴沉。
……
小勐拉境内，许文娟父母家附近，大菠萝扭头看了一眼四周，低头就掏出了一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