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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临淄地区资源丰富,有50多种矿藏,其中铝钒土、耐火粘土、化工石灰岩、陶瓷土、煤、铁等储量大、品位高。而临淄最后发展成全国著名的陶瓷中心,比景德镇出口量还巨,与当地丰富的陶土资源有关。琉璃还是临淄的又一传统产品,这种琉璃已接近了玻璃的质地。凭借纺织、陶瓷、玻璃,我要把此地变成人间天堂,彻底消除动乱之源。
不过,考虑到再富足的地方也经不起贪官折腾,太史慈回去后,除了招郑浑或者郑浑的弟子来此,还要招王烈来此主事。国渊还太嫩,不适合在这贪官横行的青州当政,而王烈在此素有名声。据说他在此地居住时,常为人排解纠纷,曾有两户居民找王烈评理,看到王烈的房子,两人却不愿走了。怕王烈责备,他们私下里和解了。让这样一个素有名望的人来此管理官吏,必然是群邪束手。
等送走邹靖太史慈,我马上带军队来到广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卢植到了冀州后,编组军队,整理士卒,准备粮草,等这些准备工作完成,大约也需要一个月。历史上张角死于7月,到11月张角三兄弟全部阵亡。我利用这一个月设定广绕建城规划,巡视青州各地,等5月底,6月初到冀州卢植门下听令,时间正好。
广绕,现有居民4万余人,可惜都是些跑不动路的老弱病残,年轻力壮的都不在了,我所俘获的1万多名黄巾盗贼,里面年轻力壮的也不多。好在当地已没有了豪强、地主、士子、官绅,一张白纸,正好作画。
我们一到广绕,马上派遣手下分赴四方,清点田亩与人口,好在没有了豪强作梗,我顺便把乐安、北海两郡看的上眼的民众携裹到广绕,编入广绕户籍。不等两郡太守反应,我借龚靖的印授,下达了乐安郡北海郡统计人口田亩的命令。动乱时期,这么做有一定风险,但此时阻力也最少,很少人有胆子在此时出头向政府挑战。
人口田亩一统计完,我命令,将现余居民(加上拐来的人口)和黄巾俘虏共六万人,分为八部,按军事化编组,分别安排在广绕东南西北方向。其中,有声望、有手艺、会一技之长的居民,赋予其“功民”(公民)资格,负责管理各小组平民。广绕西面靠近临淄,安排两部不善农活、不善纺织的居民,在那建窑,烧砖烧瓷烧玻璃,这两部居民分为两乡,称为左两乡,建立乡级机构管理,让军中伤残士兵退役,担任乡级干部。
精擅农活的农夫,安排在北方,靠近乐安与黄河,称为前两乡,按左两乡同样的管理方法设乡级政府。现在他们主要种粮食,养蚕。等到出云工匠来到后,他们将开始在空地上种植棉花。
南方靠近清水河、淄河,这地方主要安置纺织工匠,称为后两乡。利用河水的水利设施,我打算在此地发展纺织业,现在,他们负责整顿河流,建立住房、厂房。
东方,主要安置将士们的家属及养殖人员,称为右两乡。养殖马匹、驴、牛、猪等,建造车辆为其余各乡提供运输及畜动力,以后,他们还是我们主要的肉食基地。
四方安置妥当后,我开始规划城池设计。以前我见到的城墙都是四方形,但这种城墙不利于防守,故此我建立了一种类似出云城的设计。城墙每面都是凹字形设计,城门就在凹面底部,突出的两节城墙可以加强城门的防守,还可以让士兵在城门列阵,与敌对峙时得到保护。一旦扩建,在突出的两节城墙边横向修一堵墙,再建一个城门,它与凹下去的部分就形成了一个翁城,即使敌人攻破外城门,我也可在翁城中三面攻击进城的敌兵。
这种古怪的六花城出来后,除田畴外,众人都面面相嘘,不知所措。只有沮授读的书多,隐隐约约记得这种城池设计,似乎在管仲的著作中有记录,他试探的问:“此种城池设计似乎出自管仲之手,但如此复杂的城,建起来必然费工夫,昔日管仲也不曾建出这样的城。战乱时期,我们这样做,能行吗?”
我夸奖道:“子正大才,竟然记得这么冷僻典籍。此种设计正出自管仲之手。不过,管仲却没有掌握建城的方法,故此建不成这种城池。”
沮授询问:“莫非主公掌握了建城之法?”
田畴欣然的答:“我们出云城正是依此建立。”
沮授断然否定说:“出云城富饶之地,以它的财力可以建此城,但我们初在此地立足,不可花费太多。”
我微笑的解释:“不需花费太多,我已经有了一次建城的经验,第二次建城决不会花费太巨。”
沮授犹豫地说:“主公现讲讲如何建城,我姑且听听。”
我指着图纸向他解释:“建此城的要旨,不是先建城墙,而是先建四城守。第一年,在此城四周建立四座大兵营,中心地带再建立一个大营,由于有四方兵营守卫,我们先不需建城墙。这四座大兵营只留一个门,以向心方式向中央大兵营开口。等到了第二年,把四座大兵营从中间一连,开四个城门,此城就建成了。剩下的时间就是逐年完善,逐年改造。中央兵营此后腾空,就成了政府办公地。如此,即不伤民,又不费工。如何?”
沮授盯着图纸,思考了半天,心悦诚服的承认道:“如此一来,第一年建五座大兵营,第二年联接城墙,倒是不劳民伤财,就依主公所言吧。”
“好”,我长笑一声:“既然各位再没有异议,我们就依此建城,诸位,这是我们自己的城池,让我们把它建成辉煌之城。”
诸将闻言大喜,精神为之一振。我欣然询问:“可有酒,广绕诸事已定,我们庆祝一下。”
张飞立即大嚷:“大哥说的有理,拿酒来。”
门外应声冲进了一名士卒——却不是为我们送酒,他跑的气喘吁吁,大声禀报:“城主,乐安民变,张郃将军在乐安遇袭。”
乐安民变,来的路上我经过乐安,那民风很朴实,黄巾还没骚扰到这海边小郡,怎么突然民变了?哦,看来必是统计田亩人口,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这不是民变,而是大豪强大地主带头闹事。
我看了看大堂中诸人的表情,奇怪的是,众人都没有惊讶的神色。尤其是沮授,反而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以手指国渊向我示意。瞬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从我命令统计田亩人口开始,沮授早就在等这天了。
我长身而起,探问沮授:“那么,子正就留此看家?”
沮授连连点头:“正该如此,不过,还请主公留一大将在此。”
我再次探问:“云长如何?”
沮授答:“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