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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无水,我四面围之,困也把你困死。”
如此往来,于禁20次守,均被我攻破。气极了的于禁要求于我攻守互换。
“汝立寨,旁无水、无山”于禁大喝道。
“我以铁骑徘徊你的寨外,不时向你营*箭,让骑兵用套杆套住你寨墙的栅栏,拉倒墙后以步兵攻击进入你寨中。”我微笑着对于禁说:“你若在我不希望你立寨的地方立寨,我就不停的袭扰你?你若能够立寨,必定是在我为你选好的地方,我想让你立寨的地方。那时,你为鱼肉我为刀,不是任我宰割。”
“汝立寨,旁无水、无山,吾先攻之”于禁恶狠狠的说。
“我在营寨中遍挖陷阱,陷阱中遍布尖桩。你来攻我,我让出营寨就是,你敢进寨吗?”
随后,于禁照我攻击的方法攻击我立的寨子约20次,均被我一一破解。这时,于禁已彻底成为智障人士,他不停的嘟囔:“攻不可攻,守不可守,该当如何?”
不过,我来的目的还没达到,我认为,如果让人经历一次大痛,他也许只记住这一次教训,但如果他大痛之后大乐,然后再次大痛,估计他今生都不敢尝试惹我。我立马有转移话题:“试问何谓军旅?”
这又是于禁所长,他立刻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不时的就于禁所讲提问管亥,却不对他讲的加以评论。这使他立刻洋洋得意,最后直接对管亥讲了起来,同时不停的拿眼撇我。
得此功夫,我慢慢的打量于禁的书房,这里摆满了竹简与兵器,其中有一枝戈正和刘备与群盗在山中相斗时持的兵器一样,我拿起着枝戈细细相看,奥,是了,这不是戈,这叫戟。在这个戈的横枝上还有一个突出的枪头,东汉时代在戈的基础上发展出了这种兵器,由于它可以突刺可以横砍,目前是最流行的兵器。据说是吕布首先把戈的横枝变化成月牙状,并把这种兵器称为“方天画戟”的,由于它比一般的戟多出了钩、挂功能,吕布因此横行天下。
我在玩三国游戏时多次纳闷,方天画戟这个东东怎么在吕布手中那么厉害,它只是一个后来被淘汰的兵器,由于它头上多出了一个月牙,所以重心极端向前,造成整个兵器极不好控制。同样由于它的月牙,造成一旦把兵器刺入人体就很难拔出,吕布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那?想起这个三国飞将的风采,我不禁痴了。
于禁此时慢慢的踱道我的身边,看着我如此出神地望着这戟便说:“此戟为豫州郑浑所制,选用金、铜、铁历时3年煅制而出,锋利异常,名之为‘破甲‘”,我随口问:“郑浑是什么人?”。于禁马上瞪大眼睛,好像很惊讶我的无知。这能怪我吗,中国历史上工匠地位极低,即便他是当时再有名,如果他没做过官,那么史书就不会记载他,我怎么会知道郑浑是谁?
不过,在于禁看来,这大概是由于我太穷,无法交往到郑浑而已,那时代武人家中如果没有郑浑所制的兵器,那要么是太穷,要么身份低微。我们身上穿得都是从强盗身上扒下的衣物,如果不是我身边还带着管亥这样异常雄壮的家丁,显得多少有点身份的话,我估计,于禁要立刻赶我们出去了。
“公岂不知郑浑,此乃当时之匠师,虽然年级尚轻,但其所制的兵器为武人梦寐以求,世人都说日后他可成为大匠师。此戟乃吾多方求告,方由郑浑售于在下,你老师没告诉你郑浑的名字吗?”于禁很惊讶。
“卢师只教我文事,武事我师从于一个山中老人,山中无日月,我不知郑浑之名”于禁眼立刻亮了起来,山中老朽,武艺高能高到哪去,他上下打量我相对单薄的身材:“我自幼熟习武艺,山中老人之名我不得而知,不如我们比上一场,我可以领教兄台的武艺。”
闻听此话,管亥立刻露出了不忍目睹的目光,在泰山山谷中,他目睹了我凶猛的打法,再看这个刚刚教导过他的于禁,就象看到一具尸体在上窜下跳一样。
“我学艺未完便从师命下山,我老师的武艺我学的不到十分之一,不如这样”,我故作谦虚的说:“我这家丁虽伤势未愈,但勉强可以和你一比。”
于禁把目光转向管亥。出门时我为了让别人认不出他,把他的脸包得像猪头一样。连于禁看了都忍不住生出胜之不武的念头。“此人也艺出山中老人?”。“不是”,我答道。
看着管亥的目光,于禁认为,这是我身边的家丁不忍看我出丑的目光。他立即坚持要与我比试,甚至开出了用布包住戟头,比试中会对我手下留情的条件。看着自信心再度膨胀的于禁,我答应了。看来我今天不打的他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从管亥手中接过刀,绑扎好。看来汉代的兵器五花八门,于禁半天都没对我得刀产生一点好奇,也许在他看来,硬木为鞘的它只不过是石山中老人粗鄙的木杖而已。可怜我本打算拿它来炫耀一下,现在只好到于禁头上去发挥作用了。
我站在那里,两脚不丁不八,一手持刀拄地,让它看起来更像拐杖。慢慢的放松全身肌肉。现代运动学理论认为,有些人打斗之前全身肌肉紧张,反而是他无法发挥肌肉的力量,只有打斗前全身放松,一旦出力,就必须运用腿部、腰部、腹部、臂部、颈部等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做到出招如闪电、招招要人命。这或许就是古代常说的天人合一吧。我比于禁多了两千年的历史,要连他都治不了,我还怎么混。
刀随着我前冲的势子,化为迅雷急电,刮过两人间丈许的空间,向持戟刺来于禁劈去,刀风破空的急啸声,牵引了所有人的感觉,到刀戟相交时,于禁随着响音踉跄退后。
我岂能让他这样就退出战斗,随着刀势前冲,我眨几下眼的工夫下向于禁连劈九刀,每一刀所取角度均是刁钻无比,像一道道的激电闪劈而来,在刺耳的刀风呼嘹中,刀戟不住交触,于禁给杀得只有招架之力,不住后退。这一刻在于禁眼中,我仿佛变成充满了慑人力量的天神,如猛虎下山般向他扑去,刀头更是雨点般落在他头上、脸上,肩上。
而就在这一刻,我大彻大悟。我终于明白了用刀的道理,刀走青,说的是刀势主攻,以攻代守。只要攻的别人手足无措,攻的别人处处应招,攻的别人无暇他想而无法攻我,我就立于不败之地。那一刻,我刀如精电潋芒,画破虚空,但却予人一种轻灵飘逸的奇异感觉,又如雷霆万钧,似若雨暴风狂。那一刻,我恨不得向前亲于禁两口。
于禁最后的记忆是管亥那充满讥笑的脸,那张脸凑在他的脸旁,让他彻底的晕眩。
多年后曹操大军与我对峙,以强凌弱使曹营诸将都很兴奋,独有于禁面如土色,曹操问曾与我探讨军事的于禁:“公对吕布时未见如此恐惧,为何对刘备如此慌乱?”
于禁答道:“吕布,当世之狼也,狼奔千里,其攻也速,其袭也急,然而狼四处流浪,他不会有好地方安歇,也不会有地方让他吃饱。刘备,当世之熊也,熊踞其地,虎矣避其三舍。”于禁随即讲起了我与他攻守营寨的演练,当知道我曾说过只会让对手在我希望的地方安营扎寨后,曹营诸将均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