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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不喜人多,尤其这种时候,成婚本就是两个人的事,他想让她自在些。
喜嬷嬷有些慌,“世子,奴婢们要是走了,后边的事谁来……”
“不必多言。”谢乘渊摆淡淡,“礼仪一事我请教过尚书大人,世子妃这里本世子自会伺候。”
喜嬷嬷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伺候谁?
待人走后,室内只剩他们二人。
红影绰绰,佳人如花。
他抽了她手中的团扇,笑问,“累不累?”
沈钰勾唇,“还好,就是凤冠太重。”
片刻,她坐在铜镜前,平生第一次让男子帮忙拆发饰。
谢乘渊的手很灵巧,三两下就解开了,沈钰先是一怔,后面对上男人含笑的眼:“我设计的,所以拆起来格外顺手。”
接着一杯酒递到她唇边,用的不是平常的描瓷玉杯,而是一种瓜类,细闻带着轻微的苦味。
沈钰觉得很新鲜,“合卺酒?”
“嗯。”谢乘渊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合卺交杯,永以为好。”
满目的红与谢乘渊的喜服交相辉映,他眼底除了她之外,余光下的龙凤红烛跳动着明亮的光。
喝了酒,又吃了红枣莲子羹。
谢乘渊方才那句伺候她不是说说而已,沈钰全程没有动手的机会,就连吃东西都被他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