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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齿缝的每一丝都被蜜枣的甜味收买后,谢乘渊扬唇勾起一抹浅笑,“夫人,夜深了,我们该歇息了。”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沈钰,这一刻也不由紧张的忘了一瞬呼吸。
她正想起身去换件寝衣,前襟的盘扣已经被人挑开一颗。
他低头轻啄着她的唇,声音染着意味不明的哑,“别走。”
“嫁衣太重。”
话是这么说,沈钰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的还是有些蹩脚了。
谢乘渊揽着她腰,忽然凌空将人抱起往床榻走。
他在她耳畔轻笑起来,“没关系。”
舌尖勾缠出暧昧的水声,她的声音也有些含混不清,“……你笑什么?”
“反正都是要脱的。”
没了凤冠桎梏,她一头乌发垂到腰间,落在龙凤被面时,宛如含苞盛放的花。
谢乘渊动作轻柔地替她顺着发丝,同一刻,缠绵缱绻的吻紧随而至。
他鲜少吻的像此刻一样,又凶又急,湿软的唇从耳垂绵延到锁骨,嫁衣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床榻之下。
内衫下的红色小衣已经显露出来,谢乘渊低头,目光沉沉,像是燃了火。
“钰儿方才是想将它褪下吗?”
沈钰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了什么。
临近婚前,她照例去锦衣阁查帐,路过内室听见有小姐过来定制嫁衣,却道要留一处自己亲绣几针,说是民间有习俗,必须自己添上几手,才能融进新娘的情意,以保幸福和睦,白首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