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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南挑眉,“不是许太太出方案,我辅助吗。”
我反驳,“你出方案,我哪有你心思缜密,做事周到。”
他笑,“明知许太太是吹捧我,听了也很入耳。”他拎起我左臂,在最绮丽的彩光里穿过,“你刚才急于找我,除了要确认我是谁,还想问什么。”
我这才想起最重要的正事,“柏承的秘书说广寒宫的幕后老板姓沈。”
他从容镇定,“所以呢。”
我盯着他,“沈律师觉得,你在广寒宫奇怪吗。”
“为何奇怪。”
我一字一顿说,“这不是你会来的地方。”
他轻笑,“许太太曾说,我的生活太无趣。何况人世没有绝对的会与不会,高洁与肮脏。红尘男女繁衍生息必然要脱衣睡觉,一些难看像禽兽
一样的姿势,舒服好用我也会用。”
他后半句被鼓乐击沉,声嘶力竭的呐喊里无数斑斓的光影从天花板射下,时而鲜明刺目,时而苟延残喘,照得心神恍惚,沈怀南搂着我穿梭那
样凹凸不平的灯火,在昏天黑地之中交错,我听不清曲子,听不清男人女人的欢笑,却听得到他呼吸,像连同我一并封闭在匣子里,悠长又闷钝,
清浅而沉寂。
他唇瓣虚无蹭过我发梢,“我朋友的场子,我投了点钱。”
我问他,“是敷衍还是实话。”
他很是坦率,“敷衍。”
我卡在他领结处的手不禁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