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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出声,“当然是实话。”
我继续在池子里晃荡,“你朋友也姓沈?”
“准确说是亲属。”我像知道了多么了不起的奥秘,“沈律师有亲属?”
他看向我。
我察觉自己失言,“抱歉。我是说沈律师的亲属很有头脸。能在海城开会所,沈律师要进驻上层社会不是轻而易举吗,何苦借助我。”
“再光彩的头脸,较之许太太的夫家也稍逊一筹。”他停顿了一会儿,“许太太会跳舞吗。”
“会入门的交谊舞,出席场面总要像模像样的跳。”我话锋一转,打量着沈怀南灵活的腰身,略有诧异和取笑,“比不上沈律师,连探戈恰恰
都手到擒来。仪表堂堂的男人一旦露出闷骚的骨子,真够辛辣。”
他充耳不闻我的戏弄,“我教你。”
我不领情,“我不学。”
他磁性的嗓音清冽又低醇,“我并不介意许太太的舞技,自有带你入门的男人弥补,我介意的是”他舞步忽然停住,“你踩我脚了,踩了
十三次,一次比一次狠。”
我一怔,瞧着沈怀南鞋尖上深浅不一的锥形高跟印记和薄薄的烟灰,忍笑辩解,“我没吸烟,是地上的烟灰粘鞋底了,打扫卫生的不勤快,你
找他们去。”
“踩是他们踩的吗。”
我仍有说辞,“你非拉我跳的,舞伴要磨合,我和沈律师合不来。”
旁人在跳舞,我们在争嘴,舞曲停止的瞬间,沈怀南彻底松开了我,“许太太属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