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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浮躁地靠在床上。

她翻身,很乖地睡在他的腿上。

男人略微扶了一下她。

动作间,他衣袍散开,露出宽阔的肩膀,结实流畅的腹肌,睡裤包裹着他颀长漂亮的腿部线条。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被一夜的情/事醺得微红。

他把发丝很轻柔地别在她的耳后,“宝宝下次离开我,是什么时候呢。”

她逃了太多次,每次都能找到恰当的理由,还要带着眼泪说,很爱哥哥,离开他她会死掉。

诸如此类的话。

江衍鹤闭着眼睛,尼古丁的味道在唇齿蔓延。

他在黑暗的房间里静默了很久。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似被她束缚在囚笼中。

“明天会逃走吗?汀汀。”

他如此不安着。

每次都是深以为的心灵相通。

其实是她离开他之前,对他残忍的怜悯。

每次她在床上喘息着说,好爱他,都是让他重燃一丝希望的悸动。

他只有越来越狠地占有她,才能反复地求证这个答案。

礼汀好乖,好安静。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要入魇的不安,和岌岌可危的疯狂。

他要疯了一样的患得患失。

他每次都好激烈,她只是没有拒绝。

江衍鹤真的不知道。

她如此沉默的接受和忍让,到底是不是在为下一次离开做准备。

可是这个苍白脆弱的人。

并没有说出她也想要他,诸如此类的话。

他有一天带她回了双清路的房子。

很粗暴地,强迫性质地,把她揉进怀里,狠狠地吻她。

束缚着她,逼问她,和王储在泰国的种种。

把她弄得好疼,让她哭的那种疼。

“很得意吧,嗯?当时当着我的面,和那个男人暧昧?让他送你上楼,去家里陪你。”

“没有...哥哥...我没有....”她含糊不清地撒娇。

江衍鹤着魔一样,观察着她眼里的潋滟:“是不是烦我了?在机场让你见我一面都不肯,好狠的心。”

她小声尖叫,失去意识了好几次。

四五点的时候,她又好乖好乖地蹭到他怀里。

“怎么?舍得理我了。”他语调戏谑,好整以暇,眼睛漆黑地看着她,玩着她莹白的耳朵尖。